们来说是禁止,但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毕竟是涉及国家安全的,若有一丁点闪失,很可能死的就是很多无辜的老百姓。”段玉山倒是见怪不怪了。
任高兰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开了,刚刚在电梯口迎接他们的高大青年战风雨迎了出来:“段队,任队,跟请我来!待会儿您二位很可能会看到一些让你们觉得很不舒服的场面,但是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这两人是悍匪,根据你们凡队提供的情报,这两人身上应该都有命案,而且个个意志力都很强,想要击垮他们的精神 意志,就必须先击垮他们的肉体,而后他们的意志力才会慢慢消减。对付这样的悍匪,我们头儿很有经验,不过场面可能会让你们觉得得不太舒服,如
果二位觉得不适应,待会儿可以提前离开,不用打招呼。”
段玉山和任高兰进了审讯室,隔着玻璃看到低头呻吟的井文锋被拷在椅子上,他对面的李云道正悠闲地喝着茶,那撇去茶面浮叶的娴熟动作,让他看上去似乎比当年唱空城计的诸葛亮还要谈定。
“刚刚那才是序曲,井文锋,你知道我是谁吗?”坐在桌子对面的李云道轻抿了口茶水,细嚼着微微泛苦的茶叶,微笑着打量井文锋。
同时,井文锋也在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