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挣扎着问了一句。
李一鸣很不高兴:“吃什么饭,吃了饭血都跑到胃里去工作了,哪有空想东西,饿点更清醒!”
“是是......”孙洪雷点着头赶紧去通知,不是离不开的岗位都得叫过来。
宾馆里一阵匆匆忙忙人来人往,拿着本子和笔,小步快走,人群中夹杂着细声私语,无外乎问这谁上课,这小孩子是谁,然后就会有人偷偷说一句这就是那个一鸣同志,问话的人直接就没声了。
不但没声,气都快断了。
不一会儿这教室已经被塞满了,还有人不断搬椅子进来拼桌子坐。
夏书家带着建国领导在人群中走着,空气中回荡着错杂的脚步声,耳边还有不断的低语:
“听说有中央领导来开会。”
“中央的?”
“对!”
“跟我们?”
“对!”
“我要换件衣服!”
“没时间了!”
......
李建国进教室时的脚步非常沉重,心情几乎就是沉痛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是打了个长途,儿子居然搞出这么大的场面,不是每一个宾馆都有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