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了,这口气能忍?
杵官冥王拳头紧握,他不敢赌——
“我女儿在你手上若是损了半根毛发,我定然倾举世之力,来斩掉你,你最好给我记着。”杵官冥王深吸了口气,身体逐渐变淡。
再变淡。
最后一摇身,消失在虚空中。
很显然苏金现在明显气盛,杵官冥王感觉出手讨不了便宜,没有把握斩死苏金,才离开企图返回再从长计议。
苏金面容一松,他何尝不是因为没把握?若是达到六道帝至巅,或许有个五分胜算。
“父王……”骨戒内,姜瓶儿苦哈哈着脸,瘪着小嘴,现在她很是尴尬。
“都说了,你们得罪不起他。”柳裳葭心里畅快,语气里都不免得意。
姜瓶儿闻言,根本无法反驳,父亲都救她不成,选择离开,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金走下虚空,却是没落到家前,而是追到了那半截古战船落下的地方。
秦城北,距离高架桥不远,半截百米左右的古战船砸在其中。
高架桥上,彩灯闪烁,隐隐有警车从远方呼号而来。
苏金轻轻拂手,用骨戒把半截船体收起,随即一步便是几里外的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