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继续往里面走。
两人刚走过一排二居室职工房,就有人追过来了。
“小同志,小同志,等等!”
顾时年拉着云裳回头,见来人是一位穿着男式大棉袄,头发花白,面色干枯发黄的老太太,先是不动声色的把军包盖严实,这才笑着问,“奶奶,您是在叫我?”
“对!对对!就是叫你。”
老太太几步跨过来,伸手就要抓顾时年肩膀上的包,却被他后退一步躲开了。
“老太太,你找我有什么事儿?”顾时年瞬间换了称呼,还拉着云裳往后退了两步。
老太太收回手,双眼在顾时年手上的肉包子还有云裳手上的苹果上来回扫视,闻着喷香的肉味,以及苹果香甜的味道,喉咙不自觉的咽了好几下口水。
云裳安安分分的扮演着小孩子的角色,好奇的看了老太太一眼,又低下头“咔嚓”“咔嚓”的咬着苹果。
红彤彤的苹果又脆又甜,还生了糖心,一口咬下去,饱满的汁液溅出,空气中苹果的香甜味儿更浓郁了。
老太太的口水快速分泌,抬头四下看了看,发现远处有厂里职工朝这边走来,急忙开口对顾时年道:
“小同志,这里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