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年接着解释道,“他们的目标是新修建的大桥,要是对我动了手,很可能会暴露身份,接下来的计划可就进行不下去了。”
云裳稍稍放心了些,不过想到敌特潜伏在村子里的目的,云裳的心又紧紧揪了起来。
国家现在正是最困难的时候,资源极度紧缺,一座新修建的、能跨越两省的大桥,所花费人力物力,绝不是小数目,她怎么能装聋作哑的看着敌特分子搞破坏呢?
更何况北山煤矿爆炸案才过去没有多长时间,那些人间炼狱一般的场景还清晰地印在她的记忆里,要是大桥这边再出事,不知道又有多少家庭会失去顶梁柱……
“顾二哥……”
“阿裳,”顾时年止住云裳的话头,安抚似的摸着她的头,“敌特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不用管了。今天回去就收拾东西,尽快去汾阳。”
“你打算怎么办?还有,顾二哥,你不打算去汾阳吗?”云裳紧紧拽住顾时年,仿佛他不给个满意的答案就不撒手一般。
“阿裳,抓敌特的事情我们不擅长,这件事,我们要交给专业人士来处理。”
顾时年说话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让云裳熟悉的信服感,让她不由想要跟着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