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是不是想把那件事说出去?”
顾怀庆面色一僵,早就恢复完好的脸又开始隐隐作痛,想到在清河县那间昏暗逼仄的招待所,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揍成猪头,再想到顾时年威胁他的话,顾怀庆后背顿时渗出一层冷汗。
不能让顾时年把周明娟盗用他私章的事情说出去!
还有他丢失枪支的事情,也不能让人知道!
“庆哥,无论如何,不能让时年留在省城了。他现在跟白家人搅和在一起,指不定啥时候就把那事儿捅到白宴诚跟前,到时候……”咱们俩都得完蛋!
“让我想想。”顾怀庆抬手止住周明娟的话头,看了下时间,接着问,“光宗去西南也快两个月了吧,最近有没有打电话回来?”
周明娟咬紧了唇,轻轻点了下头,“昨儿打电话回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顾怀庆揪着眉心,深深叹了口气,“西南现在形势紧张,光宗刚过去,能适应吗?”
周明娟愣住了。
她哪儿知道顾光宗能不能适应?
又不是她亲生儿子,上不上前线,打不打仗的,跟她又没有关系,她哪里会问顾光宗这个?
再说顾怀庆之前不是生顾光宗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