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还有家。”要是没有你,我连为什么活着都不知道了。
云裳没想到顾时年会给出这么个答案,心里各种情绪不断翻涌,复杂难辨,沉默了好半晌,她才强行转移话题,问起几天后文艺汇演的事情。
“汇演那天很可能有敌特搞破坏的事情,你有没有跟组织上汇报?”
“没有。”顾时年叹了一声,接着道,“这事儿我们还不能确定,暂时不好上报。你放心,到时候我安排猛虎连的人到汇演现场挨个儿排查,肯定不会出事。”
“我明天出院,到时候也去现场帮忙,我有精神 力,查起来比你们方便。”
顾时年视线落在云裳消瘦的脸上,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你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过几天再出院。演出现场那边有猛虎连的人出面排查,不会有事的。”
顾时年这话并不是瞎说,云裳看似在床上昏睡了几天,可是在这几天时间里,她的精神 一直处紧绷状态,就连躺在床上都时不时会惊恐的头冒冷汗,身子直打哆嗦。
等到她清醒过来,又因为当年的事情跟顾时年决裂,情绪几近崩溃,从醒过来到现在就没有合上过眼,顾时年自然不同意她出院。
云裳主意已定,不想在这个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