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贺宏垂补充:“但是不能过分,不是失去本来的厚重感。”
龚晓玲高兴:“对,尤其是和声。”
年晴再点头,看杨景行一眼。
架子鼓之后是二胡,贺宏垂要求:“这一部分,我们先简单的说一说,别太深入。”
龚晓玲问邵芳洁和刘思 蔓:“你们俩练得怎么样?”
刘思 蔓说:“几次。”
贺宏垂变和蔼了:“先不急,你们要慢慢来。”
大家一起听了一遍二胡部分,可好一会没人敢发表什么意见。龚晓玲说:“为什么我们说这一段是整首作品中最重要的部分之一,不是因为它看起来是**,或者小**,因为这一段的结构和内容都比较复杂……”
两个教授好一阵说道,让刘思 蔓和邵芳洁表情更严峻了。
二胡之后是电吉他。蔡菲旋却为难,看齐清诺:“你来。”
齐清诺没推辞,过去提起吉他调了一下音就开始。她弹得很不错,龚晓玲说:“非常好,不过这一段的重点其实在和声,你们会发现,吉他旋律贯穿始末其实是为了衬托和声,这一部分,其他人千万不能松懈。”
电吉他之后是全曲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