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问杨景行:“以前练什么?别硬上。”
杨景行说:“假想敌,为国争光。”
朱俊岚安抚:“我们看着,没事……”
二楼的大包厢里果然热闹,吧台两个服务员,沙发靠门这边三个穿衬衣的年轻中国男性坐一边,看气势就是朱俊岚手下。另一边,一黑两白三个大块头,一个人身边一个职业明显的女人,还有一个黑人正搂着自己的娱乐在电视前轻柔合唱《我心永恒》,女人比黑人唱得好,黑人连连夸赞带娱乐。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人,穿着和仪态都端庄地坐在茶几这边的凳子上,被中间那个白人腿上的同胞不耐烦地召唤:“快点,听他说什么。”
翻译敬业地大声说:“他给你取了个外号,小猫咪。”
白人腿上的女人娇笑:“你说,说他是大笨象,嘻嘻嘻……”
翻译对满脸期待的白人说:“shelikesyoursong……”
相比之下,另一个白人抱住的女人就优越得多了,英语探讨电影。
朱俊岚叫自己人坐下,关了音乐,叫翻译:“给他们介绍,我们真角色来了。”
女翻译两边人都耍,跟对方说杨景行是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