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激动冲动或者赞叹惊讶。就算曲子中后段有激昂有广阔有蓬勃,但依然是圆润的,并不激进或者尖锐。
反观前面的《无穷极》或者《临风唱》,如果听众全都做出温柔恬淡的样子,演奏家和作曲家心中可能就会有意见了。
十二三分钟的曲子,台上女生们演奏起来也是惬意的样子,因为曲子在创作上对深长的古韵进行了限制,也不需要演奏家去进行什么深刻的感受和领悟。
观众席上,一些人靠着椅背,一些人依扶手,有人抱臂,有人托腮,有人轻摇脑袋,有人甚至低头沉思 不看台上……童伊纯的右手掌放在腿上,手指无规则很轻缓地拍着。
曲子进入尾声,台上的女生们轮流放下家伙,开始能温柔地留意观众或者是精神 陪伴还在演奏的同伴。
就只剩下三弦和笛子了,笛子在这里要求吹得越来越轻柔漫长,直到淡出,三弦则是扎实稳重地远去,算是来意境了。
柴丽甜也把手中的c调曲笛放下了,抬眼看周围的伙伴,浅浅微笑。
何沛媛继续看着琴弦,左手轻揉慢滑,右手精准弹挑,让简单的音符一个一个有条不紊地在剧场内弥漫开。
最后一个音符后,何沛媛绑着雁骨指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