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初雨严肃地想起:“我有。”掏包包,拿钱包,再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递给杨景行。
杨景行看出来了:“你早就想笑话我啊。”
没有表情的任初雨抿嘴扯扯嘴角,算是略微歉意吧。
琴行负责人很有兴趣:“什么曲目?”
杨景行不搭理,自己看。
高中毕业时,杨景行在任初雨的毕业纪念册上画了一张五线谱,写了二十多个小节的曲子。其实都不算曲子,只有一行右手谱的那种,都没有和弦更别谈什么多声部,单音符进行的旋律就跟粗燥落伍的手机铃声差不多,所以任初雨也无需自责弹不好。
任初雨给杨景行这张五线谱纸,严格按照作者手稿誊抄下来的,谱号,节拍,音符,此外没有什么标注,也没有名字,应该是用的黑色签字笔,蝌蚪倒是画得比杨景行的工整漂亮。
杨景行还是把这张不太平整的谱子放在了谱架上,认真小心放好,同时在思 考。
天才嘛,也不用构思 太多时间,杨景行看了半分钟的谱子后,转头对任初雨嘿:“开始了。”
任初雨抿嘴角,微点头。
杨景行一开始也是单右手,但是轻重缓急什么的,比手机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