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这门语言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耶罗米尔深感通过对《杨景行第二交响曲》的精读让他能举一反三开始深入欣赏钻研他以前只能流于皮毛的中国传统音乐了,当然只有绝的人早就把该讲的话都讲到了。
杨景行休息了一小会后就给文付江打电话,这是何沛媛的提醒,人家文团长毕竟是纽约之行的最高领导,既然他那么给顾问面子,杨景行多少也该回敬一些。听杨顾问说要找自己汇报工作,文付江意外得都不知道怎么客气是好了,不过随后还是平易近人地表示有必要“碰头把情况汇总一下”。
杨顾问是不是也被潜移默化了,所谓的汇报工作其实都是在拍领导马屁,他还挺有技巧地从能力人品人缘眼光各方面去肯定团长,拍得文付江笑眯眯到志得意满信心十足,都情不自禁涌出了也要为民乐发展献身的使命感。
不知道是杨景行装得好还是文付江城府不够深,或者是文付江也开始思 乡惆怅了,聊着聊着文团长就开始谈心,他站在五十二岁当口回顾自己的一生,中肯地自我评价年轻时也是具有一定才干更是富有理想斗志的,然而种种原因导致人慢慢就被社会打磨得失去棱角也放逐了梦想。而如今能重新找回要成就一番事业的激情和喜悦,文付江表示要衷心感谢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