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保镖将他按在地上,死死的扣着,一名保镖一只手按着他的头,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而另一名熟练的穿好针,面不改色的开始缝合。
“啊!”第一针落下,空气中便响起痛苦的哀嚎。
没有麻醉!没有消毒!粗针麻线!
场面极其的血腥。
饶是苏秘书看过很多血腥的场景,此刻也浑身攀升起一抹冷汗。
其他的人哪儿见过这么折磨人的手段,对他们男子汉大丈夫而言,宁愿一刀下来来个爽快,也不会皱眉,可这样的手法……
“啊……”惨烈的哀嚎划破着夜空。
连城冰冷的脸没有一丝情绪,像是看不到,亦或者,看到了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他冷的不像人。
“没有人愿意开口?看来惩罚力道不够。”
抛出的话语,令人浑身一颤。
力道不够?怎样才算够?
就在连城要说出更为血腥的方法时,一道调侃的声音响起:
“表哥拿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出气,能解气吗?”
白季霆走进来,脸上带着淡笑,姿态很是轻松,好似他和连城还是之前的关系。
连城看到他,狭长的寒眸眯起,杀气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