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西都要香甜。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陆俢凛哑然失笑。
还真是,没救了。
吃完粥,白深深端着碗出去洗。
陆俢凛体质好,吃了药,又吃了东西,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可是为了让白深深继续照顾自己,他很不要脸的装作还很难受虚弱的样子。
在白深深用手贴着他的额头试温度的时候,陆俢凛猛地伸手抓住白深深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
“啊!”
一阵天旋地转,白深深被陆俢凛压在身下。
“你干嘛?”
白深深回过神,皱眉去推陆俢凛,他却抱得更紧。
“我生病了,很难受。”
陆俢凛闷闷地说,显得特别可怜。白深深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能僵持着。
她翻了个白眼,说:“你起来。”
“不要,好难受,我想睡觉。”
“自己睡,放开我。”
“不行,你要陪着我。”
陆俢凛死皮赖脸的压着白深深,不准她起来。他抱得太紧,白深深又不敢大幅度挣扎,只好挫败的被他困在怀里。
感觉到她的顺从,陆俢凛的唇角无声勾了起来。
起初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