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而陈暮声则不由看向谢安河,满脸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要说?”
谢安河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暮声问。
“您真的要为了陆氏舍弃新华?”
陈暮声根本弄不懂谢安河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让陆钊铭信任他可以,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不舍弃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唯一,又怎么能够获取那个老狐狸的信任呢。只有我一无所有,命运掌控在他的手里,陆钊铭才会真正的信赖我,把事情交给我去做。”
谢安河嘲讽的说,唇角挂着嗤笑。
“您不怕过程中出现风险吗?重要有任何风险,您就可能真的变得一无所有。即使如此,您也执意要这么做吗?”
“为什么不?”
谢安河挑眉,眼底充斥着疯狂的光芒。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顺利走到今天吗?”
谢安河突然问。
陈暮声沉默,摇头。
“因为我是个绝对的赌徒。”谢安河说完,大笑起来,神情变得愈发疯狂:“对我来说,风险越大的赌注越有趣,越要去赌。很幸运,以往每一次我都赌赢了。而这次也一样,我不在乎失败后会失去什么,因为我知道自己不会失败。不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