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目以待?”
谢安河挑眉,疯狂的眼神里透出令人无法忽略的偏执。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陈暮声第一次如此深刻的体会到。
他不由开始担心起来,面对这样一个讽刺,陆俢凛真的能够赢吗?如果他失败了……小念肯定会担心吧。
可是……他身为谢安河的秘书,纵然担心也绝对不会跟白深深提起工作上的事。
这是他的原则。
“暮声,回去好好准备一份申明。就按照正规内容去写就好,不需要特别照顾什么。这个时候,公事公办才能让老狐狸更加信以为真。”
“是,我知道了。”
两人在公司分开。
陈暮声跟司机都被打发走了,谢安河自己驱车离开。
等红灯的时候,他看了眼时间。
冷冽的薄唇抿着,谢安河的眼底遍布着阴郁和戾气。
绿灯亮起的瞬间,车子风驰电掣一般疾驰而去。
向着目的地,出发。
一个小时后。
宁市中山大学。
谢安河把车子停下,却坐在驾驶座上没有下来。他看向前面充满了年代感的大门,神情有些飘忽。
像是陷入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