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握着钥匙,谢安河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
眼眶竟然是微红的。
陆钊铭很快就累了,他毕竟才刚刚清醒。
“安河,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您放心,我保证会做好。”
“那就好,那就好。”
陆钊铭说着,渐渐闭上眼昏睡过去。
见状,谢安河勾唇露出诡异的笑容。他抬头看了眼悬挂在旁边的输液瓶,眼神晦涩不明。
走廊。
“谢总。”
陆鸣恭敬的微微弓身跟谢安河打招呼。
“陆先生累了,在休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隐蔽的眼神,然后谢安河笑了笑转身离开。他的手里拿着钥匙,以及牛皮纸袋。
回到车子里,谢安河的唇角毫不掩饰直勾勾的上扬着。他悠闲自得的打开牛皮纸袋,拿出股权转让书文件。明明在病房的时候里面只有一张,而现在却有两张。
一张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陆氏股份百分之三赠与谢安河,而另一份上面却写的是陆钊铭名下的所有股权。
而两份文件都签了陆钊铭的名字。
不用说,自然是陆鸣的安排。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