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笑。
陈暮声一言不发的看着不停喝闷酒的谢安河,等到觉得他喝的差不多了才伸手阻止。
“最近你的身体很不好,不要再喝酒了。”
“除了喝酒,我还能做什么呢。”
谢安河苦涩的勾着唇角,甩开陈暮声的手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砰地一声,酒杯被放回桌子上。
谢安河眯着眼看陈暮声:“你是不是在埋怨我?是不是很恨我?你感觉到了吧?我对你的不信任。”
陈暮声没有回答,但是沉默已经代表了他的答案。
“哈。”
谢安河笑,像是疯了一样。
“真是搞不懂你。明知道我不信任你,怀疑你,甚至疏远隔离你,你却还要站在最后帮我。现在也是,我打电话让你出来你就出来了。换做是我,呵……”
陈暮声蹙眉:“你不信任我是应该的,那样的情况下,我本来就该全程回避。而且,除了工作之外,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吗?”
谢安河笑着重复,眼神意味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喝了不知道多少酒,陈暮声蹙眉,站起来说:“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