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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她疼痛难忍时下意识的自虐。
裴宁修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还是旧疾剩下的后遗症。难以想象，在过去的几年，孙雨柔是如何承受比现在还要多十倍不止的疼痛的。
“宁修，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
“不会的。”
裴宁修这样回答，心里却觉得越来越空洞。
“真好。宁修，我爱你。”
孙雨柔语气羞涩的说，把脸埋在裴宁修的怀里，依赖的蹭了蹭。她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却还是金抓着裴宁修不放，像是担心他会跑掉。
“睡吧，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裴宁修抱着孙雨柔，低声说着，眼睛却不知道在看哪儿。
孙雨柔轻轻应了声，闭上眼。
让人去查的事情差不多该查到了，很快她就会知道那个女人跟宁修究竟是什么关系，又是怎么认识的。知己知彼，她一定会把那个女人给赶走的。
吃过饭，下午还要商谈一会儿。等到送走褚墨言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褚总走了？”
慕成业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盯着慕思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