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事儿不能善了。于是悄悄回屋写了个纸条,托邻居红艳嫂子赶紧骑车子给送到军涛的学校去了。
给贺军涛请了假,常素芳这才安下了心,瞥了眼犹自坐在地上不起来的赵玉兰,她走过去拉开不住劝解道歉,却完全被忽视的婆婆刘玉花,说道:“玉兰婶子,你也别闹腾了,不过小孩子打架,又没断胳膊断腿,用得着呼天抢地的吗?你家有富被打了,我家军涛还被撕破了衣裳呢!这才做的一身新衣裳呢,就这么撕烂了,我们又说什么了?你在这儿不依不饶,是想怎么着?我劝你还是先起来吧,你就算不给我贺家面子,好歹看街坊邻居的面子。再说了,常有安如今在村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你这么折腾,也不怕给您儿子丢人现眼?”
常素芳一席话,比灵药还灵,赵玉兰腾地就从地上起来了,指着刘玉花就骂道:“你就是个没脸的东西!自己儿子打了人还不认错!你教出来的什么东西?有娘生没爹教,天生就是个破落户!”
赵玉兰是吃定了刘玉花老实,又是外来户,骂的那叫一个难听,围观众人听了都是直皱眉头,却没人敢上前劝阻。
刘玉花闹了一脸子通红,只羞愧的无地自容,想回什么,又嘴笨口拙,骂不出那一溜一溜的大街,只能干站着被人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