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芳，怎么了？不舒服吗？”
常有安走过来，将文件放在一旁，抬手扶在常素芳的椅背上，弯身靠近她问道。
房间里那个王委员正和一个陪酒女对唱，破锣嗓音让常素芳浑身起鸡皮疙瘩，也就常有安还能若无其事。
不过因为屋里声音嘈杂，他刻挨近常素芳也不会显得特别突兀。
“我没事。”
常素芳又往贺军鹏那边挪了挪，躲开了常有安不经意的靠近，整个人快偎进贺军鹏怀里了。
常有安眼神有些暗淡下来，不过很快恢复随即回身拿起桌上的那些文件笑着道：“素芳，军鹏，市里来做调研，我们有安服装厂被评上了先进文明企业。不过还需要几个在咱们这一片政商界有头有脸的人做个证，我想咱们这一带也就你和军鹏有这个资格，所以想请你们帮个忙，来给我们服装厂当个印证人。”
果然！
常素芳伸手接过那些文件来看了看，见上面是一份企业调研报告，一份银行免费贷款权利书，还有一份证明文件，前两份都已经盖了公章，只有最后一份还差两个人的签名，估计就是给她和军鹏留着的。
常素芳看完以后，将文件递给了贺军鹏，这才道：“常有安，其实你的工厂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