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一年光缴税也得几十万,你说他会舍得让这笔钱白白从手里溜走吗?”
贺军鹏点点头,“确实,这几年常有安上下打点,也不知道拉拢了多少高官。我曾听陶场长说过,去上头开调研,就曾经几次听市里的人提起常有安这个名字,可见他如今已经将人脉渗透到了什么地步!”
“这么说,连军区他都有人了?”
常素芳惊讶异常,看来她还低估了常有安!
“那倒还没有,听陶场长说,他曾经试图打通这条路,可惜没成。部队官兵不比行政管理人员,大多都是血性汉子,有的甚至是从战争中走过来的,意志力坚强,自然不容易被常有安说服。不过,有他这种人存在,鲸吞蚕食,迟早也是祸患。”
贺军鹏说起从陶场长口中听来的消息,也是有些忧心忡忡。
常素芳叹了口气道:“知道又有什么用啊?没能力阻止,这个常有安也算个人物,只可惜不走正道儿!”
“好了,不想这些了!你身子不好,不宜过多忧思。这事我再找卫国叔商量商量,你就别管了!走吧,回家吧!”
贺军鹏轻扶住常素芳的肩,带着她继续往回家的路走。
等走到家门口时,恰好看见刘玉花慌慌张张的奔出来,可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