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里常年开着大型机器,噪音大,重量也沉,每次开机震得地砖都颤动,这几年工人们又没日没夜的开工,这不墙体这才承受不住,塌了下来!”
常大山将人们查到的消息一一说了出来。
“豆腐渣工程?那有没有去找施工队?”
常素芳脸色变得很难看,常有安这混账到底是怎么办事儿的?当初建工厂他是怎么信誓旦旦的保证的?如今居然让工厂出了这种纰漏?
他他妈的跑到哪儿去了?
“找了!可早没影儿了!当年那施工队早就出门去外地了,家里只剩几个老人。乡邻们找过去,听包工头的父亲说,当初常有安盖厂房,不仅拖欠材料费,克扣加急费,到最后交房时还鸡蛋里头挑骨头硬是扣了一千多块钱的工程款。那包工头回家跟老父亲抱怨了好一阵儿,还说能给他把厂房建成那样已经仁至义尽了!”
“什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常有安这个混账!难道他不知道厂房对工人的人身安全有多重要?他居然为了省那几个钱置工人的生死不顾?他还是不是个人啊?”
常素芳气的一巴掌拍在茶几上。
“素芳!你冷静点!”贺军鹏忙抓住她的手,蹙眉轻斥了一声。
“我怎么冷静?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