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更是随手一扔，将牌匾啪的一声甩在了地上！
“你！”
女职员心痛的望着被摔的稀碎的水晶牌匾，忙奔过去要捡起来，谁知一只纤细素白的手，却先一步将那牌匾拿了起来。
常素芳蹲在地上，轻轻捡去牌匾上碎裂的玻璃碴子，将只剩下斑驳字迹凹槽的牌匾拿了起来，愣愣的看了好几秒。
“你，你是谁？快把我们的牌匾还给我们！”
先前那个女职员见常素芳捡起牌匾，当即戒备的喊道。
常素芳站起身，看了看对她喊话的女职员，辨认了许久，约略有点印象。想了半天，才迟疑的问道：“你是何秘书？”
这女职员，是陈思的秘书，好像叫何什么慧，她曾见过几次，不过没怎么细看过，猜乎着应该没错。
“你，你认得我？请问，你是谁？”
何佳慧一愣，再次打量了一下常素芳，却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样一个人。
其实也不怪何佳慧认不出常素芳，常素芳每次来公司都是一身亮丽装扮，而此刻她病后初愈，虽气色还好，却没有往日的光彩。加上跟何佳慧没算正式见过，所以何佳慧压根不记得她。
也不是她爱打扮，而是每次来都是跟陈思一起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