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她连他都不认得，怎么可能是清醒的？
“芳，我是军鹏，我是你丈夫，你不记得了？”
他微微靠近她一些，却见她立刻又缩了缩身子，他眸光一暗，没再上前。
“军鹏？我丈夫？”常素芳眼神茫然，似乎还没明白过来。
“是啊，你好好想想，好好看看，真不认得我了吗？我是贺军鹏，我是你丈夫，你平常不是最喜欢叫我老公吗？你忘了？”
贺军鹏望着常素芳，耐着性子引导着。
“老公？军鹏……不，你不是他，他走了！他不理我！他去哪儿了？”
常素芳喃喃自语着，视线四下巡梭，似乎在寻找什么，最后她把视线定格在怀里的衣服上，一脸开心对着那件衣服道：“老公，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去哪儿了？我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晚上会做噩梦？你终于回家了！我好想你！”
说着，她将脸贴上那件衣服，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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