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怪他不该把自己的老底儿给合盘托出,不过贺军鹏只是笑笑,没有答话。在他看来,素芳的荣耀就是他的荣耀,素芳能被别人高看,他也与有荣焉。
“乔场长,你别听军鹏瞎说,我这也只是打算而已,根本还着手筹备,要落实那更不知道是哪年满月呢!对了,你要不嫌弃就叫我素芳吧!村里长辈也都这样叫我。”
常素芳微笑着回答,态度平顺,不骄傲也不过分谦虚。
“嗯,好好!敢想也是一种能力的表现!素芳吧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和军鹏呢,以后都叫我一声乔叔得了!”
乔新笑呵呵的道。
“那敢情好!乔叔,我和军鹏这回是取经来了,得和您好好学学!我听军鹏说了,在咱们省,乔家堡部队农场业绩可是一把手!今日一看,可不,有您这位英明睿智的场长,农场何愁不兴呢!”
常素芳并没有扭捏,反而大方的夸赞着乔新,好听的话谁都爱听,只要不过分夸张,那这种程度的恭维,还是很受人欢迎的。
果然,乔新一听便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军鹏啊,你这个小媳妇儿好啊!我投缘儿!走,我带你去见我们农场的头号技术员!今儿乔叔也豁出去了,绝对不藏私,保证把家底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