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
林天翔不敢置信的瞪着她。
何苗苗更气了，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冷声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早就不是干净身子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林天翔，你既然嫌弃，大可以离我远远的！”
“那怎么一样？之前你是被迫的，可现在……为什么？苗苗，难道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不管遭遇了什么，都不能成为你自甘堕落的借口！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林天翔痛心的望着何苗苗，实在难以接受这种结果。
“爱惜又怎么样？能改变什么吗？我已经是满身污秽了，多一笔少一笔也没人在意！”
何苗苗垂下头，黯然回道。
“我在意。”
林天翔抬手盖住她放在膝头的小手，低低沉沉的回应。
一瞬间，何苗苗的心被触动了。她缓缓抬起头看他，似乎从他眼底看到了几许深情。
“为什么？”她低声问着，语气里隐隐带着些许希冀，可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林天翔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竟隐隐有些微颤，接着缓缓的语调从他嘴里说出来。
“因为……你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
何苗苗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