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散课时,朱茂一把揽住了霍以骁的肩膀:“今儿说什么都要一块喝两杯!
前回就跟你说过了,不要再推了,不过就是家里吃个菜、喝两口酒,你躲什么?
哎,我跟你说,你想自在些,我把所有的伴读都叫上,这总行了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
朱茂乐呵呵的,霍以骁也不能直接把人甩开。
“三弟、三弟!”朱茂还在招呼朱桓,“你跟以骁说,真是,叫他吃酒,叫五次能来一次就算好的了。”
说完,朱茂倒是松开了霍以骁,去跟其他人说话了。
霍以骁活动了下脖子。
朱桓看了他两眼,淡淡道:“叫你喝酒就一块来。”
霍以骁垂眼,应了声“是”。
朱桓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始终觉得这样的应对很是奇怪。
若霍以骁是寻常伴读,那就是吩咐什么就做什么,便是朱茂每旬都叫人吃酒,只要朱桓自己赴任,霍以骁就不该、也不能拒绝。
哪怕,其他皇子的伴读都没有被叫上。
可事实上,霍以骁推托的时候很多。
以伴读不参与为由来推拒,可他敢拒,也是因为他不仅仅是伴读。
两种身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