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上给了机会,娘娘与皇子妃又都劝不住,那之后,你和殿下可不能心慈手软。
储君之位一步之遥,这时候手软,留下个祸害,不说龙椅,性命都得折在里头。”
温宴自是知道这一点:“您放心,不会犯那种错。”
桂老夫人拍了拍温宴的肩膀。
年节里,她接了不少帖子,也赴了几个相熟老姐妹的宴。
这一次,各方对她可是热络多了。
旁人越热络,桂老夫人越和善。
相较于进京后头一次去武安侯府、为了应对旁人的或观望或审视时的言辞激烈,此番,桂老夫人慈眉善目得不得了。
她很清醒,彼时可以重话,但现在,务必处处谨慎。
不能给宴姐儿拖后腿,更不能给殿下拖后腿。
定安侯府的飞黄腾达,全在这一回了,若是走错一步,她老婆子岂不是白白活了这么久?
“你也放心,”桂老夫人与温宴道,“家里上上下下,没有糊涂人,不会在节骨眼上生出事端。”
温宴自是放心的。
经过这两年相处,她十分了解温家上下都是什么性情。
不会生事、亦不怕事,该使劲儿时,没有哪个躲懒。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