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天赋的。
“他们好吗？”杨青溪又问。
“不太好。”杨桃溪摇头，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能现于人前的活着，算什么好。”
“他们很伟大。”杨青溪垂着头，抬手捂脸，“我是不是让他们失望了？”
“不知道。”杨桃溪淡淡的说道，“或许曾经有失望过吧，但现在，应该是高兴的。”
那次他们回来，她没让他们进村，但她相信，他们一定是悄悄的想办法看过那几个小的了。
“我想留在书院，可以吗？”杨青溪捂了好一会儿的脸，才抬起头来。
眼睛红红的，边缘还有湿意，明显的抹过眼泪了。
“可以。”杨桃溪并不怕杨青溪留下会捣乱，相反，放在眼皮子底下更方便扳正。
“我会努力的。”杨青溪咬着唇。
“还有什么疑问吗？”杨桃溪点头，问道。
“等我先消化几天。”杨青溪笑了笑，似乎又回到了曾经最纯真的时候，笑容很甜，还带着一丝不好意思。
“行。”杨桃溪喝完茶站了起来。
“姐。”杨青溪跟着起身。
杨桃溪停步，静静的望着杨青溪。
“你曾经说，一个人嘴上说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