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晖转瞬又乐了,得,省下我去打水浇醒他了。
发泄才是最好的释放,柳胜男没有像个小女人般哭哭啼啼,本来齐晖还有点担心,这下他放心了。
既然有报复的想法,至少说明她没被耻辱与恐惧压垮。
既已付诸了行动,证明她的心理不像是自己想象般脆弱。
好样的!
至于延志刚的伤的怎么样,伤到了哪儿?齐晖才懒得去管。
你做了初一,就别怪人家十五,出来混,就要有随时偿还的觉悟,哪有只做不还的道理。
你要毁人清白,人家断你子孙,一还一报这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吧?
至于老天爷是否开恩,能否给你留下点那个功能,那就看你的福报了,就是让你变成了不男不女的太监,那也是报应,省的你再祸害别的女人。
延志刚嗷的惨叫一声醒过来,瞪大眼睛,涨粗了脖子,屁股上就像按了弹簧,双手捂住子孙根蹦跶了几下,一翻白眼,又昏了过去。
齐晖一挑大拇指,冲这柳胜男说了声:“柳姐,好样的。”
他一转头,看到门后有个高尔夫球包,里面插着几根轻重不已的球杆,齐晖上前抽出一根,掂了掂分量,又换了一根,交给柳胜男,冲着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