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茶杯,指着雷彪痛斥道:
“你还以为齐晖是个小农民?他要是个小农民,我能这么憋屈?”
雷彪急忙低头认错,上前扶起茶杯,诚惶诚恐的说道:
“会长,我错了,您老别生气。”
延济道喘着粗气,又怒道:
“应该,应该的事情多了,这事没那么简单,事出反常必有妖,从今往后,你给我夹起尾巴,别想着报复,争取挺过这个难关,那件事情,从现在开始,一单也不能接,以前的证据全部销毁。”
报复?雷彪现在哭的心都有,更遑论报复。
他这种人,依仗的是政府,最害怕的也是政府,他很清楚,雷霆万钧之下,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轻易的就能把他挫骨扬灰,昨天市局马局长的到来,就是最好的例子。
“是!我昨天已经安排了。”雷彪躬身说道。
延济道这才稍微有点放心,放缓口气说道:
“唉,我们的底子太薄,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和齐晖正面为敌的原因,彪子,咱爷们这次遇上劫了。”
延济道黯然长叹:“好了,你去吧。”
雷彪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祸不单行,祸不单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