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一家独大的舒坦日子,不会太长久了。
试想,国家都在大力推进物流产业发展,你张家还想垄断云州物流?做梦吧!
张登科微微一笑,举杯相迎,淡淡的说道:“只要对云州经济发展有力,造福袍泽,张家愿尽绵薄之力。”
延济道笑了笑,轻轻抿了一口喝红酒,“登科老兄胸襟广大,不愧是云州商界的翘楚,来我们再共同敬登科一杯。”
“惭愧,感谢诸位美意。”
张登科放下杯子后,低头夹了一块青菜,眼光一凛。
其余桌上的云州商人觥筹交错,眼角的余光,不时的撇向正中间的主位,谁也不会闲的没事,拿出一万块钱,来吃这顿看似丰盛,实则无味的酒席。
每个人都想在今晚的宴会上,摸准云州今后的主脉,找准队伍,站好立场,好让自家的事业顺风顺水。
但是主位上的把酒言欢,气氛融洽,这等表面上的深厚功力,却让他们雾里看花,辩不清形式。
张家老太太坐在柳胜男的边上,不时的给齐晖和柳胜男夹菜,老太太吃斋,对酒桌上的大鱼大肉,自然不会享用,但是她并不介意看着齐晖大快朵颐。
齐晖心痛那一万元的入场费,毫不客气的甩开腮帮子海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