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德道顾浑身颤抖,忐忑不安的恭维道:
“言爷好眼力,刚买回来的,请那两位兄弟一块坐下喝一杯吧。”
令狐言也不多说,伸手从滚烫的汽锅鸡中扯下一根肥嫩的鸡腿,咬了一口,冲两名手下一摆头,那两个红毛就毫不客气地坐下狼吞虎咽起来。
“知不知道我今天为啥来?”
令狐言阴冷的眼神盯着余德道,不急不缓的慢慢说道。
“知道知道,我已经知道错了,正准备明天去找言爷您。”
余德道急忙胆战心惊的表白。
“晚了。”
那两个红毛的眼睛一瞪,同时露出杀机。
“玲儿姐出道十年,号令之处,无人不尊,这次给你留足了面子,结果三天过去了,你个老不死的非但没登门道歉,反而在这儿和臭娘们鬼混。”
令狐言声音平淡,仿佛没有一点儿杀伐之气,反倒是像个诲人不倦的老师,面对不听话的学生,声音中充满了惋惜,透着一股循循善诱。
他捡了块羊肉扔进嘴中,又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机会从来都是自己争取的,你啊……”
令狐言的话中带着无尽的怅然。
“你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