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伟和他们不知道,要是没有齐晖,他们的所长就不会受伤。
当然,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金铁军跑到大门口,一边打着自己的脸,一边歉意的说道:
“几位,一时兴奋,怠慢了贵客,万请原谅。”
齐晖一把抓住他的手,笑着说道:“别这样,理解。”
齐晖又怎么能不理解呢?
这位老人当时在病房被烙铁头咬伤的时候,不顾自己的生死,还先忙着和自己讨价还价。
对这种学术界的疯子,研究界的巨人,齐晖打心眼里佩服。
小的时候,齐晖见到戴眼镜的就满怀畏惧。
经常歪着脑袋在猜测那厚厚的镜片,该用多少书才能磨出来。
慢慢大了,见到老师就心生敬意,时常琢磨他们脑子的构造,是否和常人不同。
要不然,为啥能装下那么多奇妙的事情。
以至于仅仅上过小学的他,上课的时候,经常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师,研究这些问题。
时不时被盯得手足无措的老师,提留到教室门外闭门思过。
所以齐晖的心里一直有个阴影,见到做学问的人就自觉矮了一头。
金铁军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