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江微微又道:“要是他想要大小便,你也得帮他一把,别让他拉在裤裆里,最好是给他准备个夜壶,营帐里面的卫生问题就交给你了。”
“喏!”
“去吧。”
江微微侧过身子,让窦路进入营帐。
不远处忽然有人发出惊呼声。
“老丁!老丁你怎么了?”
“大夫!大夫快来看看老丁,他昏过去了!”
江微微快步走过去,见到一个军汉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他的脑门上胡乱抱着布条,鲜血渗透布条,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流淌,配上他那张惨白如纸的脸,看着就像是随时都要断气似的。
旁边有个军汉一边大喊大夫,一边想要把老丁扶起来。
江微微赶忙阻止:“别动他!”
这一块坐着十来个军汉,他们都是一个营的,彼此都认识,因此关系比别人也更加亲密。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乍一看去,老丁并不是他们之中伤得最重的,但他却忽然就昏了过去,把周围的同袍们都吓了一跳。
这些军汉见到忽然冒出来的小娘子,不知道她是打哪儿来的?
有人问道:“你是谁?怎么会跑到咱们伤兵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