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表白的前夜听了一整夜的《Yellow》,准备第二天分享给她。他想她应该会喜欢的,无论是旷阔无边的深蓝星河,还是寂静情深的浅浅吟唱。尽管她平时乖巧积极、偶尔猖狂如夜叉,可他看得出,当周围的人都走开,她好像会变得格外多愁善感,所以才会在随笔里写下一个又一个悲剧结尾。
俞舟欢隐约记得有这么一件事情,少年杨宵曾经在大山里凶巴巴地质问她,为什么那么早就关了手机,还问她是不是故意的。
“可我那次是真的睡了!”当时的俞舟欢被分配在一户特别爱劳动的老乡家里。老乡领着几个女生摘完茶叶又赶水牛,晚上又是轮到俞舟欢洗碗,她平日极度缺乏体育锻炼,山区又没电视又没作业,她索性趁此机会早早休养生息。
她哪里知道,那个晚上会如此接近她心底深处最期望的美妙。
“你要是真的有诚意,那后来还有机会啊。”
“你忘了吗,第二天年级主任就通报批评了隔壁班那对早恋的。”他可不想顶风作案,要是害她丢了三好学生的头衔,她怕是又要趴在课桌上哭了。
“那……那……”俞舟欢的气势弱了一些,她懊恼地闭了闭眼睛。她确实太顾着自己,没有想到他也有秘密。
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