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凑近我,眼里的光被隐藏,像是蛰伏的兽类,无端让人紧张起来。我又想起了他那个古怪的办公室,又壕又萌还乱七八糟。
有点像他这个人。
我决定换个话题,所以憨批一笑,“廖总,吃冰棒吗,我请你。”
他点头了,我带着他去楼下小卖部,廖润看着五花八门的冰棒,然后视线转向我,“好垃圾的样子。”
请你吃垃圾真是对不起了啊!
在小卖部婆婆即将拿出电蚊拍驱赶这位口出狂言的人时,我连忙掏钱买了冰柜里最贵的雪糕,然后拽着廖润跑路。
廖润吃了两口,然后塞给我,“不吃了。”
“我是你妈啊!不吃的都给我!”看到他理所当然的态度,我一下子火起,但我马上就停下了,淡定啊!还没结婚我就这副态度,这不行的,以后结婚的坎儿怎么迈过。冷静,不气,不值得,佛系。
“妈。”
“……”
我万万没有想到廖润这么能玩的,一句轻轻的妈的呼喊,让我傻住了,甚至还有点母爱泛滥。我停下脚步,像是参观动物园里□□的大猩猩那样惊奇地看着他。
廖润没看我,他只是望着远处牵着小孩回家的母子二人,眼里有着我看不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