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听得似懂非懂,后面见路老师柔和得可以滴水的脸,和什么我们还有先辈爷爷奶奶的话,我恍然明白了。
今天临出门前,首长爷爷反复叮嘱交代我和程可青,不许拿自己家说事,首长爷爷在说这话的时候神态很严肃,把我和程可青吓得只剩下点头的份儿。
我相信部队大院里的其他孩子们,也被家长叮嘱过类似的话,所以,路老师这样对我说话,我明白过后,即刻浑身不自在,那股子说不上来的别扭劲就别提了。
当下,我嗯嗯地胡乱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路老师就带我去了1年级(3)班的教室。
因为是新学开学第一天,刚来上学,同学们那新鲜劲,吵吵嚷嚷地,比菜市更热闹,你一堆我一堆地聊着。
不晓得是不是之前路老师对我说的照顾的话,在我心里起了什么作用,我发觉部队大院孩子们隐隐和班里其他孩子们有着不同,要是较真说具体有哪些不同,我说不上,反正么,部队大院孩子们好像是以程可青为首似的聚一块坐,并且和班里其他同学有着一些看不清、琢磨不明的界限。
脸上的肿痛实实在在提醒我,我和程可青这些部队大院的孩子们是不一样的,路老师那种柔和得滴水的脸庞也不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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