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头发又被他一阵地揪紧,疼得我乱叫。
不准这么叫,叫我二哥。
神经病啊你,刚才说谁是你二哥,现在又让我叫你二哥
不叫我二哥,我继续扯你头发。他揪住我的辫子站在身后,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听他的声音感觉很闲,可那么闲,我的头发更痛了。
我立刻意识到,想在程家春节这段时间,过上好日子,这位二哥绝对不能得罪。神经病说的话,咱不能逆着,谁知道疯子能毁几个人哪,破坏力太巨大了。
疯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呗。
我乖乖叫他,二哥。二哥,我错了,你放了我的头发吧。
他哈哈大笑,卷着我的长发在手上绕着玩,你叫我一声福尔摩斯先生,我就饶了你。
我含泪忍痛,乖乖叫他,福尔摩斯先生。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门口传来大伯伯的问话声。
我下意识转头看去,厨房门口站了一大帮子人,想必我们的动静不小,引来了其他的人,死了,他们肯定也听到了我叫的那声福尔摩斯先生。
二哥这才放开了我的头发,懒洋洋的笑容后面是尖利的刺,它们刺伤了我小小的自尊心,他很无所谓地揭开真相,说:哦,没什么,只不过是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