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低的度数,你也要喝醉。
嘻嘻,我知道啦。我撒娇地蹭蹭子辰叔叔的胸口,然后转过头,对服务生说:喂,我要去睡觉啦,你把镯子给我放塑料袋里,我要提回去,首饰盒子好重。
这,服务生为难地看着子辰叔叔。
按她说的做。
好的,周先生。
几分钱的塑料袋,装着十几万的镯子,拽在手里甩着玩,我和子辰叔叔出了酒会的门。
出了门,立刻感觉屋里屋外是两个世界,一个至奢喧嚣,一个至朴幽静,迎面吹来的夜风洗涤身心,喝得面红耳热的我,霎时打个激灵,酒意微醒。
兜头,一件热乎乎的宽大西装罩在了我的身上,随之,我被紧紧揽在怀中,炙热的薄唇覆着我的唇瓣,温柔的舌灵巧地钻进,缱绻地缠着我的小舌。
吻得我好热,仿佛身心都要融化了似的,驱散了凉意,没有酒,我却再度陷入醺醺醉意。双腿已是支撑不住,我的手臂宛如丝萝,攀附他的脖子,身子又软又热,无力他顾。
吻得神魂颠倒之间,那薄唇却离开了,失了依恋不已的暖意,我怎会罢手?
坏宝,声音低喃。
我追着暖意,余下的声音全数被我吃进肚子里,不让他说些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