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贺怀,你怎么想的?”
贺怀几乎是习惯性地找烟。
但手刚摸上抽屉,就又缩了回来。
文棉还在。不能让小姑娘吸二手烟。
“我想不明白,正努力想清楚呢。”他说。
“人我都给你带来了。有什么想不清楚的,坐下来一块平心静气地说说,不行吗?就非得什么事都自己扛?这都一个星期了,马上就要过年了,你真打算扛到过年?”
贺怀这回不说话了。
顿时,办公室的气氛有些沉重。
坐在桌边的小姑娘,忍不住抻抻男人的袖子,小声地叫:“师哥……?”
贺怀捉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吻,说:“乖。”
而后,把女孩抱到腿上,让她趴进自己怀里。
“我怕一期临床风险过大,想把文棉往二期推……但是,这么一来,又觉得自己私心太重。别人的命也是命,别人家的孩子也是孩子,我不能因为一期风险大,就让别人上。”
贺怀缓声说着,指尖轻柔地抚过女孩的发。
“但是,一期让棉棉上,我又舍不得……”
俞诗清无奈叹气:“所以,你就自己憋了一个星期,天天在办公室里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