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她,给她买小金鱼,她就同意不养狗了。
还是你聪明。我跟她说,不能养狗,她不听,非要问爸爸,爸爸说不养才不养。她什么都要问你。
怎么着,你吃醋了?
瞎说,我怎么会吃女儿的醋。女孩子都爱黏着爸爸,我小时候也这样。我爸爸可疼我了,我要什么给什么。我爸爸要是还活着小梨说着说着抽泣了一下,一想到爸爸妈妈她就很伤感。尽管她已为人母,还是不能忘怀父母的疼爱。
谢羽杨把她搂紧了,哄她:我也疼你,你要什么给你什么。小梨这才笑一声,轻抚他鬓角,亲亲他:你再好也不能取代我爸爸呀。孩子他爸,我们睡吧,明天一早你还要上班呢。谢羽杨听她叫他孩子他爸,心里一热。
国庆节的时候,谢羽杨和小梨趁着假期带虫虫回北京探亲,容谨悄悄的询问小梨,有没有去医院做产检。
小梨有点犹豫,还是告诉她:医生说,看得不是很清楚,应该是男孩儿。这就好,但愿是个男孩儿。容谨欣慰的笑。上了年纪的人,到底有些重男轻女,何况她已经有了孙女虫虫,迫切的想再要个孙子。
小梨没说话,只笑笑。容谨意识到什么,抚慰她:现在都是独生子女,太孤单了,再生一个,虫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