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她好像铁了心要跟他一刀两断,电话号码换了不说,还改变了上下班的路线,宁愿绕道也不愿遇见他,他去电视台找她,她也总是找人挡过去。
你与其讨好那些老头子,不如直接跟我睡,反正你只认得钱,谁有钱就能玩儿你。陈没抵住茜子的身体,在她雪白的香肩上咬,咬了一处,又咬另一处。
你个疯子,神经病,谁稀罕你的脏钱,我卖身给谁都不会给你,你让我恶心。茜子痛骂他,咬牙切齿,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陈没这是要把她撕碎了才罢休。
别以为你不要我的钱,我就不是玩儿你。陈没恶狠狠的说,再次把茜子往g上一扔,扑在她身上索取无度。有过那么一次,他自然是食髓知味,这些天他老想着她,几乎每时每刻,每一寸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想。
茜子被他按在g上,一动也动弹不得,一次又一次的进出,让她渐渐的适应了他的力度,知道他也该吃的差不多了,缓缓地舒了口气。不能否认,他俩的身体是彼此吸引的,可除了**还有别的吗?快感一旦过度就会麻痹,只剩下一抹空虚的凄凉。
双腿酸软,茜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下得了g,刚走不到两步就发现腿软到迈不开步子,好不容易挪到浴室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