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滩已经有很多人,大部分是游客,也有一小部分晨练的老太太,绫夏最喜欢这里,尤其喜欢跟时墨言并肩坐在长椅上,看huáng浦江上的渡船。
绫夏,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时墨言忽然道。
去哪呀?
哈尔滨。
绫夏心里一格楞,为什么要去那里,她知道,那个人的家曾经就在哈尔滨。
带你去看看他。
秘书早已替他订好了两张机票,绫夏收拾好行李,跟他一起飞往哈尔滨。
平静的墓园里,两人立在墓碑前,照片中的人很年轻,令绫夏也不得不在心里概叹,这么年轻就死了人生真是无常。
把一束紫色郁金香放在墓前,时墨言蹲下,烧了许多纸钱,绫夏就那么看着他,看着火光映照着他的脸,他的表qíng,由陌生渐渐变得熟悉。
一阵风刮过,chuī起无数黑色的飞灰。
时墨言牵着绫夏的手拾级而下,以后他不会再来了,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向北的订婚给这件事最终画上了句号,从此以后他和叶家两不亏欠。
一转脸,绫夏抹了抹脸上的泪,哈尔滨的冬天真冷,冷得她头脸发麻,时墨言替她拉好帽子围巾,系得更紧些,我们快些回酒店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