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打算再提起这个,但就像谢彧说的那样,如果不是她,他也不至于这么燥热难耐。
    出于心里的愧疚,加上她也学得了谢彧的几分强势和果决,不等他回答,直接主动凑了过去。
    干柴烈火,一点即燃,谢彧刚才只是短暂地转移了注意力,心里的火仍熊熊地燃烧着,被她的动作弄得呼吸一窒,迫不及待地接受了她的提议。
    ……
    床上一片凌乱,雪白的床单上布满褶皱,空气中漂浮着一种奇怪的气味,卧室里已经没了人影儿,只有水声从浴室里传来。
    谢彧将钦夏放在身前,以从背后抱住她的姿势将人禁锢在怀里,打开洗漱台上的水龙头,将水温调节到温热,耐心又仔细地帮她清理着。
    他脸上全是餍足,没了先前的那抹艳色,皮肤白里透粉,心情好到不行,给她的手涂上洗手液,揉出细小的泡泡来,再用温水冲干净,连钦夏的指缝里都没有放过。
    察觉到钦夏过于沉默,从谢彧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以为是自己做得太过分,小心翼翼地问:“手疼吗?”
    “有一点。”说实话不止一点,加上谢彧的时间又比较久,手臂的酸痛感特别明显,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好歹是有了进一步的接触,想到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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