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澈竟然有些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想他这么谨慎的人还会有这样一天,果真是防不胜防。
    “嗯。”钦夏竟然浅浅地回应了一声,差点让陆怀澈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水汩汩地流着,房间里再没有第三个人,陆怀澈的心头涌上劫后余生的喜悦。
    他不想让她恨他,一点也不想。
    钦夏彻底失了力气,靠着墙壁慢慢滑落在地上,沾着血的碎片就掉落在不远处,手上的血流速变慢,在粉红色灯光的映照下,留下了深褐色的印子。
    房间里的气氛太过安静,除了水流声再无其他,陆怀澈靠着冰冷的浴缸壁,整个人以一个颓废的姿势躺在浴缸里,后脑勺被坚硬的浴缸铬的很疼,他没了心思去理会,正好疼痛能让人清醒一点,水已经漫过了他的腿,他急需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将和钦夏相处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找了出来。
    “对不起,钦夏。”没再叫她的小名,更显得态度珍重。
    “不论是刚才,还是上一次在A大校园里,是我冒犯你了,对不起。”
    “过去三年里,我没尽到未婚夫的责任,忽视你,冷落你,对你在钦家的处境视而不见,在你生病时我也没有照顾你,甚至钦氏破产的时候,我还在国外处理工作,在你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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