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自然也不会帮她去劝钦岩,钦氏是生是死,和他有什么关系?
    钦夏记得这些并不是因为记仇,而是因为那晚陆怀澈应酬不断,她一直没有机会走开,冻了一整个晚上,当晚就发起了高烧,钦夏穿书后知道这副身体很弱,一直非常注重养生,那是她到这里后第一次生病,钦岩显然已经习以为常,给她找了家庭医生,即便如此,当时的感觉也实在太过难受,头昏脑涨、喉咙干涩、浑身滚烫,房间安静到冷清,连佣人都不见身影,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意识混沌,窗帘紧闭,连一丝阳光都照不进来。
    那时她心想,她死在这可能都没人知道,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原主是怎么熬过来的。
    陆怀澈其实搜寻不出太多和钦夏相关的回忆,因为在过去三年里他的态度始终如一,只当她是一个工具人而已,但钦夏却早已在无形中渗入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他习惯了她的存在。
    就像影子,虚无缥缈,却总能时刻出现在他身边。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和钦夏创造属于他们俩的回忆,不过眼下他绞尽脑汁也只能说出只言片语,单薄得可怕。
    所以他开始从另一方面向钦夏表明诚意,说起了他的家庭和成长经历,希望她能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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