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澈听见他这一番言论不由得皱眉,“她任性,你也跟着任性吗?能不能对她的身体上点心?”
“你怎么知道我不上心,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她的身体?”谢彧表情嘲讽,他查过钦夏和陆怀澈之间的事,自然也知道陆怀澈以前的态度有多冷漠,毫无绅士风度。
自知理亏,陆怀澈顿了顿,“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但你真的不应该带她来滑雪,雪场温度又低,这样刺激的运动并不适合她。”
“她怎么不适合?她又没有心脏病,况且你看不出来她现在的身体比以前好很多了吗?温度低多穿点就是了,有我在她身边陪着,就算磕着碰着也不至于太严重,雪场又不是你开的,她为什么不能过来?”
“你没见她笑得多开心吗?你早知道她不是个娇气的人,凡事都有分寸,不该做的事她不会去做,我只知道她想滑雪,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会竭尽所能满足她,同时保证她不受伤害。”
“而你呢?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在这长篇大论,说她不该做这做那,你不是最讨厌你那个妈的行事作风了吗?这么多年被掌控的日子我想你也应该过够了,怎么反倒越来越像她了?”
“陆怀澈,承认吧,不是她不适合滑雪,而是你不适合她,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