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肉肉准备了礼物,我没有?”
说着谢彧蹲了下来,用手指将肉肉嘴角的那点口水抹去,略嫌弃地道:“胖妞,你怎么这么脏?”
不知道是因为谢彧力气太大,还是不满“胖妞”这个称呼,肉肉委屈地哭了起来,怎么都止不住,哭到后面甚至还打起了嗝,看着十分伤心。
钦夏连忙将女儿搂到怀里,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慰说:“不哭不哭,肉肉怎么了呀?是因为爸爸吗?”
肉肉点了点头,一边指着谢彧控诉说:“爸爸,爸爸坏。”
谢彧:“……”
“你还想要什么礼物?这次嘉呈也赚了不少吧?再说我之后还要做编剧帮你赚钱,不够填饱谢总的胃口吗?”看肉肉哭得厉害,钦夏也有点生气,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
谢彧想要解释,钦夏不理他,一门心思哄着女儿,等肉肉缓过来后,直接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月色微凉,卧室的窗没被完全关上,风裹挟着凉意从缝隙里涌入,等钦夏从浴室出来后,除了那点微弱的月光外,家里已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钦夏用毛巾擦着头发,“彧哥?肉肉?老公?”
她正想摸索着去开灯,头顶的一排小灯却突然亮起,肉肉从门外走了过来,身上